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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疼。 桑竹颤抖着轻轻唤着。 烛光摇曳,床帐轻摇。 独孤景怔住。前世今生,他头一回听到从桑竹的嘴里听到“我疼”这两个字。 在他的印象中,桑竹好像从来都是那般冷淡自制,被欺负得惨了时,顶多苍白着脸色,愉悦时死死咬别的东西,却从来没这般…… 前世,他一眼便瞧中了桑竹。他知道自己这人,只懂表面伪装仁义道德,实际上内里早败坏得和他父皇母后一样,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桑竹与他的家人站在一起时的样子,独孤景尤为讨厌。想得到,想毁掉,想便动手了,不需要别的理由。 他将他绑到床上来,无视他的挣扎求饶,待到发现他的身份时,更是一番威胁,叫他乖乖听话,瞧着那双清澈的双眼布满绝望,独孤景只觉得痛快至极。 果然他听话不敢再反抗,身上遍布肆虐的青紫,身下出了血,亦再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更何论是叫疼。 是啊,是啊,怎么就忘了呢,他们最初的样子。 身为官宦世家少主,才华横溢,年少有为,实质上的状元郎,被自己那般对待,又怎可能不对心生恨意,还十年如一日的忠心耿耿地待在他的身边? 独孤景瞬间犹如被闪电击中般呆立原地,就那样一言不发地望着桑竹。 “陛下……陛下……” 他听到桑竹有些慌张的声音,瞬间回神,便看到他跪趴在自己面前,脸离自己极近,掌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