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安火速脱鞋换衣服,他把球服裤子交给薄渐夜,在沙发上躺着了。 “一回家就感觉有点累,”沈安动了动腿,“一下都不想动了。” 薄渐夜在他身边坐下,抽开白线一抿,那根儿针特别乖巧的将线吞了进去,他握着针尾一拉,将线穿好,拿起裤子放在膝盖上比量。 他穿着西裤白衬衫,衬衫略微挽了一截儿袖子,赤裸出来的小臂又白又有力,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握着针,当真是有点格格不入。 他略微打量了片刻,俯身在抽屉里把眼镜掏出来了 沈安转了个身,小腿贴着薄渐夜的后背,轻轻的顶了顶,道:“戴眼镜干嘛呀。” “有点看不清针头,”薄渐夜将眼镜戴上,温声回答他,“怕给你缝的不好看。” 无框眼镜衬得薄渐夜那张本就精致冷淡的脸更加冷冽,唇薄肤白,一举一动都带着股撩人压迫的味道。 薄渐夜是个轻度近视,只有一百度,平日里没什么事儿都不会戴眼镜,追溯一下上一次经常看他戴眼镜,还得到学生时代。 他轻轻的用手指推了一下眼镜,熟练的将针扎到了衣服里。 豁口挺大,但也算不上有多难缝,薄渐夜轻车熟路的将线缝好,张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