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薄渐夜对于老婆的撒娇行为表示又头疼又无奈,他思考了一下,温声道:“我今天晚上回家给你缝。” “好,”沈安顿时开心撒花,“我们一起去买线吗?” “嗯,”薄渐夜点了下头,“可以,买白线。” “你腿疼吗?”薄渐夜将豁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坐到座位上,伸手捏了捏沈安麦色的肌rou。 “不疼不疼,”沈安晃了晃腿,笑的傻了吧唧没心没肺,“我还能再玩一会儿,玩一会儿我就不玩了。” “你看着办,”薄渐夜的语气很平稳,可怎么听怎么都是威胁,“如果明天起来腿疼我不管你。” 沈安高中和大学都是学校篮球队的,打了七年的球,直到大四那年比完赛,出了一场车祸,小腿骨折落了病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经常性大量运动,弹跳力也大不如从前,就连跑步都不能跑太久。 沈安的球打的是非常好的。 只可惜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正式登上球场了。 所以才会在现在选择做一名社畜,而不是像岳阳一样追求对篮球的热爱。 对于这件事,薄渐夜比沈安还要遗憾。他一直都记得当年沈安在病床上对他笑的模样,温柔又带着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