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电话
了。 [薄]:上哪打球去了。 薄渐夜疲惫的揉了揉额角,道,“把定的位子取消吧,他打球去了,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那您也得吃饭,”何关道,“薄总您看您吃点什么?” “不吃了,”薄渐夜说,“我去抓他,晚上加班。” 何关:“……” 他真的会流眼泪。 薄渐夜给沈安打了个电话,嘟嘟嘟嘟嘟的响了半天,也没人接。 打球打还嗨了,就什么都不管了。 薄渐夜冷淡的垂了一下眼皮,修长的指腹摩挲了片刻冰凉的手机壳儿。 薄渐夜舔了舔后槽牙,点开GPS定位,看见一个小红点一个劲在体育场乱蹦跶。 他不喜欢沈安脱离他的掌控。 沈安也知道薄渐夜这变态的个性,任由他在手机里安装定位系统,任由他在家里安装摄像头,纯当哄小孩了。 “我去趟体育场,”薄渐夜道,“事情你先处理着,让财务部做份报表给我。” 伴随着何关默默的流泪声,薄渐夜走了。 他并不是不允许沈安打球逛街,他只是不允许沈安脱离他的认知范畴。 他什么都要知道,什么都要窥视,他不允许沈安对他有百分之零点零一的不忠和百分之零点零一的隐瞒。 疯狂的种子在地底不断攀爬蔓延缠绕,最终在纵容的顺从下包裹,编织成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