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失措的样子好看不少。 医生叹了口气,招了招手把孟新辞叫进办公室,来坐着聊。万均修是你什么人?他瘫痪几年了你知道吗? 孟新辞想说哥哥,又觉得不对劲,只能打着马虎眼说:是我亲人,我唯一的亲人。 说是坐在板凳上,孟新辞其实如同坐在针毡上一样难受,着急地问道:医生我他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啊? 他着急到手都不知道放哪,先是把手放办公桌上,后面又缩回去在桌底下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搓着。 细算下来,万均修都瘫痪七、八年了,他如实地和医生交代:他是以前工作的时候出了点事情,才受伤的。 说到这个,孟新辞,声音也小下去:这些年家里条件不好,他没怎么复健过,钱都供我上学了,我知道他应该是不太好,他脚踝都僵硬了。 医生平日里生老病死见得多了,这时候应该理性地谈病患的病情,可见对面的还算个孩子,病房里躺着的又那么严重,顿时心生不忍。 他换了个口吻,尽量轻柔地和孟新辞说:其实就是瘫痪的并发症,这些症状可大可小,咱们发现得早早做治疗就行,孩子你也别着急呀,总有办法的。 孟新辞怎么可能不急,他的手早就从双手交叉揉搓变成了指甲死死地抠着关节,这会都已经破皮了。 他哑着嗓子问道:那他到底怎么了? 我刚刚用听诊器听他心肺的时候听到湿啰音,我怀疑他可能有坠积性肺炎医生回忆刚刚帮万均修听诊时的症状,仔细地同孟新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