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5)
新辞拽过来,也是因为里头内位。 宁望笑意盈盈地说:后天就是盛观南他们民乐的新年汇报表演了,你知道的盛观南的情况的,我们当当他听众,多听他练几遍也给他点信心。 孟新辞看他的样子,觉得好笑,他和宁望俩学经济的,能听得懂什么民乐?就这还来给人家专业的当听众,给人家壮胆。 不过孟新辞更羡慕宁望这样,虽然革命尚未成功,可人家敢啊,就这么天天粘着,孟新辞估摸着他和盛观南在一起也就是迟早的事情。 上海就是好啊,大城市,对所有人的包容程度也高。 徐开慈烫大波浪,别人只会说好看,而不会觉得他奇怪。 宁望早早出柜,别人也只会祝福他早日拿下盛观南,不会觉得他是异类。 就是上海的冬天的风太折磨人了,会往领口袖口钻,风一刮过来孟新辞他们就受不了了,嚷嚷着赶紧进去。 这是民乐系的小礼堂,就是供学生们有需要的时候排练使用的,盛观南管系里借了一个小时,这会观众席上只有他们几个。 孟新辞环顾一周,没瞧见盛观南,宁望也坐在程航一和徐开慈中间拦着两个人别再吵起来。他突然想到,宁望来得那么早,应该是要去后面看着盛观南的,怎么会和他们坐在一起? 他倾斜着身子越过徐开慈问宁望:你不用去扶一把盛观南吗?还坐那么里面。 原本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