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孟新辞生气了,捧着万均修的脸蹭着,他还没刮胡子,这会胡渣蹭在万均修脸上痒痒的还有点疼。 万均修抬手拦着他,笑着说:疼的呀,在上海的时候收拾得还挺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会到家了脸胡子都不刮了。 孟新辞还在不依不饶地用下巴蹭着万均修的脸颊,仗着万均修动弹困难,带着一点点惩罚的意味。 他笑着撒赖,你看你这个人,都不爱我了,我都不陪你吃饭了,你都不在意。我今天就出去喝个烂醉,晚上让你拖都拖不起来,把你拽到地上让你陪我在地上睡一晚。 孟新辞力气大,这会又这么故意蹭他,一个没注意万均修没坐稳卧倒在沙发上,顺势孟新辞也压了下来。 万均修实在被他烦得没招,微微凑近孟新辞,仰着头亲了一下孟新辞的脸颊,爱你,最爱你,我不爱你我爱谁呀。我就是太爱你啦,所以才放心你出去吃饭呀,反正你会回家的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挡着孟新辞的手,这会已经覆在孟新辞的侧脸上,轻轻地捧着孟新辞的脸,然后再一点点、一次次地小口小口吻孟新辞。 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的,小孩已经长大了,小孩的朋友们当然也长大了,该结婚的,该生孩子的,有喜事当然要宴宾客的。 有喜帖发来当然是好事,这说明家里的小孩朋友多,受欢迎。 就连万均修作为穷狗的那些年,都收到过好几张请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