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教室上课/口水吐脸和嘴/当垃圾桶/T地

的时候，那个同学指了指地板，“橡皮屑掉地上了，你舔了吧。”

    江暮看向地板上确实有橡皮屑，只好屈着手臂仔仔细细把地上的灰尘连同橡皮屑一起舔走，完事后还必须向刚刚的同学伸长舌头证明自己把脏东西都舔干净了。

    那同学点点头，朝他嘴里吐了口口水好让他咽下去。毕竟舌头上粘着脏东西很难吐掉，索性就吞下肚子好了，反正他就是一个垃圾桶。

    半节课下来，垃圾没多少，但他已经吃了一堆橡皮屑了和吞了十几个同学的口水。有时候同学会趁江暮从自己身旁爬过，故意踹他的脸，黏黏糊糊的脸很容易沾上灰尘，他现在两边脸颊都灰溜溜的。

    “咳咳咳……”有一个同学吐口水的时候没吐准，刚好吐进了江暮的鼻孔里，他一阵咳嗽，口水才流回嘴巴里，他在吞下去。

    但刚刚的行为已经造出他不应该造成的声音，他紧张看着讲台上的傅远之。

    傅远之淡淡点看着他说：“把袋子里的纸巾都塞进你的嘴里，别再吵了。”

    同学们扔的纸巾不是擦鼻涕就是一些不好意思把痰吐他嘴里而用纸巾包好的，现在他却要东西这些东西都塞进自己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