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铭牌
但这个所有物的骨头很硬,难以控制且没有自觉,被霸凌,侮辱,虐打都无法让对方动容。 就连他们少有的善意也被对方拒之门外,固执自我,让他们有种无从下手的无措与无法掌控的危机感。 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如此失态,说出近乎泯灭对方尊严的话,对方也依旧只是冷静的点了点头,说一句,“我知道了”。 情绪没有丝毫变化,愤怒,气恼,惊讶,这些情绪通通没有。 就算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先把人带回寝室。 有过经验的越晖拿出他习惯性备好的医药箱给对方消毒上药。 看着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动作忍不住地一再放轻,这种伤他也受过,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不管手上力道再怎么轻上药也依旧疼得要命,对方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他忍不住的问:“你就没有感觉吗?” “很疼。” 苏钰猜测自己现在该有的反应回了一句。 越晖:“那你为什么没反应?” 他看向越晖,反问:“什么反应?哭吗,哭没有任何作用,那我为什么要哭?” 他只不过是段程序,侥幸有了自我意识,世界意识对他很不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