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贰陆是不是磕了药啊!
他的清白,也依然无法堵住他人的质疑之口。 东思源疲于解释,就算回到了省队,也依然有几个队友对他的成绩表示了怀疑。 他虽然嗓子不行,但耳朵却很灵,曾不止一次不经意间听到队友们在厕所和澡堂偷偷谈及到他。 “东思源的事,你怎么看?” “我还能怎么看?除非尿检yAnX,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 “他以前晨训和晚训都不和我们在一起,也不知道偷偷去做啥了,我觉得有古怪!” “嘘,你这话可别在王教练面前说哦!他能有这‘特殊待遇’还是王教练给的特权呢。” “啧,也不知他一个孤儿,怎么就这么得教练喜欢,难不成……” “你可别瞎说哦,我什么都没听到。” “嗨,我这也不就是随便唠唠嘛……” 这样的对话,东思源听过不下数次,也正是因为这些闲言碎语,东思源在得知荆荷有了大房子之后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搬去和她一起住。 本是想躲避这些无端的中伤和猜忌,殊不知在他人眼中成了他心虚实锤的佐证。 其实一直以来东思源在训练时就没有用上全力,水平发挥得不好不坏,保持在不被踢出省队的水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