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

  景语堂告别了单屿刀,回门时发现好几个下人神色有异,好像遇到了什么甩不开的麻烦,他略微问了两句,立刻意识到是那位喜爱游山玩水,半年不着家的堂哥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在外面玩的尽兴了,想回来看看他自己屋里的那些“旧玩意儿”了。

    景语堂懒得去管他,家族大了就容易出脏事,景雨澜的父母又向来溺爱这个儿子,对他的要求只有不要闹大,景语堂的手也不能伸那么长,而且景雨澜身为景家的人,确实有那么几分手段,他手里的玩物,不管现在如何,最初都是自愿跟着他的。

    景雨澜和景语堂年龄相差不大,说起话也是对待同龄人的那套。他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看起来温润,其实手段很多,可景雨澜被骄纵惯了,说出来的话总有几分不着调,又向来看不上旁人,得知景语堂今天外出和别人私会了很长时间,还用上景家的灵法把茶楼包成个密室,现在见对方回来第一时间就过去招惹:“你怎么和外人玩了这么久,难不成开窍了?”

    他笑嘻嘻的意有所指:“他这么有手段,我可是听说,他把你缠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

    是吗?景语堂垂眸,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单屿刀面前能坚持这么久。

    “堂兄说笑了,只是有要事商量而已。”

    “什么要事这么紧密,还非要约在外面?”景雨澜挑眉,“我还以为你得了趣儿呢。”

    “你可别想诓我,我对这事儿可熟的很,”他把这话说的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