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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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起来,银器的存在感越发明显,欲望像水一样累积,又因为找不到倾泻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来回冲刷,他的下面渐渐被箍得发紧,景语堂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并没有因此停止想象,反而在脑海里更细致的描绘起单屿刀的模样。 不太妙,他前些日子就注意到了,他似乎在把这种难受转化成另一种新的快感。 欲望一旦升腾起来,靠静思是很难消下去的,这就导致他每次被折磨的时间都很长,后来有一次躁动得实在太久了,他憋得心烦意乱,干脆放任了自己的想象,或许就是在那之后,纯粹的忍耐开始发酵变质。 屿刀......景语堂想着对方的拥抱和身上干净的味道,想着自己的唇擦过对方的头发和皮肤,他的睫毛轻颤,手渐渐收紧,身下的性器可怜兮兮得不到解放,欲望难耐地叫嚣着掀起波浪,而他在试图让浪翻得更高。景语堂当然没有办法靠此达到高潮,却又从这种达不到顶点的状态里寻得某种异样的快感,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因为自己“哺育”单屿刀的想象而觉得乳粒也有些发痒。 他身上其实还有很多地方能戴东西,胸乳和后面都是,自己应该是四个人里唯一一个被屿刀要求长期戴锁的,而且也已经能很好地在带锁的状态下掩饰欲望了,如果他能忍耐更多,屿刀会不会很高兴,用那种亮晶晶的可爱眼神看他...... 门在这时突然被打开了,单屿刀一推开门,就看见景语堂的身体以很轻微的幅度晃了一下,似乎是被自己刚刚发出的动静吓到,又像是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却不幸被自己当场抓包,而这种感觉转瞬即逝,下一秒景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