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体力的糖块,熟练命令对方:“亲我。”

    久违的命令像酥麻的电流窜过脊椎,巫远顺从地吻上对方,若说小圈子的氛围紧张,事情进行得意外地有秩序,可若说大家轮流得和和气气,他们攀比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仗着环境私密,单屿刀也没有意见,巫远还没放开单屿刀,景语堂已经在想自己的吻一触即离,理应讨一个更热情的。

    隐蔽的树林里无声无息地又生长出了几棵大树,把单屿刀的身影遮挡得严严实实,树梢枝叶层层叠叠,将那些唇舌交缠的含糊喘息尽数吸收,不知不觉间,单屿刀背抵上了树干,和自己的几个发小又亲了一轮,他们几个吻得越来越深入,动作也越发不规矩,将单屿刀的衣衫弄得微皱。场面变得隐隐有些失控,在他们即将越过更危险的界线前,单屿刀曲膝顶了下第二回和自己接吻的巫远的股间,结束这个吻气定神闲地宣布道:“好了,剩下的自己解决。”

    虽然就现状而言,似乎直接跨越到野外集体自渎也没什么问题,但时间上并不合适,秘法的修炼还是给出专门的空余去做时效果最好,而且他们很着急嘛,单屿刀有些坏心眼地想着,好像吊一吊也更有意思。

    空气在另一种意义上凝固,和单屿刀接吻非但没有缓解内心深处的燥热,反而进一步撕扯开欲望的口子,可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到底没什么别的办法,他们的失控源自单屿刀的放纵,当单屿刀想要收回这种“自主”权时,他们又能怎么办呢?他们也只能自己想办法泻火了。

    在单屿刀认真严谨的修炼计划安排下,停在天锁洞的一大队人马没能因为不明原因意外滞留,期间墨无阙充分发挥自己讨生活开发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