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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恩人的要求,我也只能献丑咯。”

    “我觉得挺好的。”单屿刀满意道:“花闻上去也很香。”

    他脑海里忽然产生了个新想法:“花粉上可以加毒吗?”

    景语堂愣了一下:“理论上可以。”滕花被驯服后毒素的分布就都取决于支配者,不过滕花一般都是花朵用来迷惑对手,用藤上带毒的尖刺击敌,还真没考虑过把毒素集中到花粉上。

    他下意识的想了几个用法,回过神来后又立刻生生止住,他想这么多干嘛,他又用不上。

    单屿刀对他的不接话没什么反应,他的随口一提确实只是随口一提,如果是长孙正青那种兴致上来的武痴就会跟着谈论更多,如果对方兴致缺缺,谈不起来也没有所谓。

    单屿刀双手一撑就翻上做好的吊床,床来回摇晃了几下,像荡秋千一样,最后停下来稳稳托住单屿刀。

    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也到了该睡觉的点,景雨澜的吊床位置上比单屿刀的低很多,大概是为了照顾他的垃圾锻体,以防出现手脚并用爬上去之类极不美观的画面。

    景雨澜稍微惊讶了一下单屿刀的心细,又觉得他似乎确实能做出点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脑海里想起那把不能用的小刀,单屿刀可能正是因为认识刀器知道它的价格才和自己讲条件,毕竟那东西确实是“又贵又脆又没用”的真实例证,他自己名下的铺子做出来给自己用无所谓,让外人来赔那算纯粹的做冤大头。

    所以这人说话直接,会发善心,好似是个容易吃亏受骗的好老人,其实也不是那种忠厚良善到甚至有点呆板的作风……景语堂原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