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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成,景雨澜挑眉,抱着双臂问道:“所以单小公子的意思是?”

    单屿刀立刻接话:“所以这把刀我就不赔了。”

    唯一留在林子里的钉子户墨无阙努力压制自己憋在嘴里的笑声。

    景雨澜被噎了一下,转头又眉眼弯弯笑道:“单小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区区一把小刀算什么,自是不会怪你的。”

    景雨澜感到些许不自在,他和单屿刀互相知道对方,却从来没有正式交谈过,如果是在外面正常碰上,景雨澜说不定还会凑上去调笑两声套个近乎,现在“救命恩人”的立场摆在这里,情况顿时变得哪哪都不适应起来。

    单屿刀满意省下大笔支出,准备回去看他的田地,景雨澜眼睛一转,迈步跟在他的后面。

    单屿刀回头看他,眼里流露出些许迷茫,景雨澜则笑得像只油光水滑的狐狸:“单小公子不是劫匪吗,我现在被你拐了,当然要你去哪就跟去哪喽。”

    说得好有道理,单屿刀被说服了:“也对。”

    他想了想又道:“那你帮我做两张吊床。”人都被绑票了,拿来使唤使唤也很正常。

    景雨澜:?

    于是景雨澜跟着单屿刀蹭了顿晚饭,又面无表情地看着单屿刀给田地里的幼苗浇水,俨然一副在谷里休养生息,悠然自得的做派,他看着嫩芽还要感慨一声:“明天中午才能长出稻米呢。”好像景雨澜吃不上是一件多么可惜的事情。

    景雨澜微笑道:“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很想尝尝单小公子亲自种出来的稻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