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

?”墨无阙随口问道,他虽然在对方跟前话很多,但其实以往很少和单屿刀提及与自己有关的私事,或者该说墨无阙一直都不怎么和外人提这些,唯一抱怨的多点儿的也就景雨澜,景雨澜外看混不吝,嘴风却够紧,他俩凑在一块儿蛇鼠一窝,时不时就能聊出几个令人难忘的损人金句来,而即便这样,景雨澜也不清楚墨无阙发明背后的弯弯绕绕。

    “不知道。”单屿刀闻言停下收拾桌面的手,眼睛亮了亮:“是要聊天吗?”

    “来猜猜看?”墨无阙眉眼弯弯道:“说来有些丢脸,其实最初只是我的一时置气罢了。”

    单屿刀偏头思索了会儿,试探着开口:“你的兄长对你做的东西出言不逊?”

    墨无阙讶然一瞬,转而又用漫不经心的语调笑道:“倒也可以这么说……这是怎么猜到的?我还以为单公子要说我是在做东西途中身上忽然袭来一阵剧痛,导致一不小心手头的东西给做毁了,所以连带着对墨无痕心怀怨恨,从此立志要切除共感,排掉一切不稳定因素呢。”

    他说得太过具体,一听就不像瞎编,单屿刀眼巴巴望着他,墨无阙抵挡了两秒就妥协道:“好吧好吧,简单来说,那天晚上我哥和洛连城在一起,而我在做灵石填弹,就是大型城防弩炮里常用的那个。但是普通的填弹很容易半路炸掉嘛,我在研究更安全的配料比例,精细活对吧?我当时正加到最关键的时候,突然胸口就像被踹了一脚,”墨无阙耸耸肩,用种无所谓的语气继续道,“然后我没拿稳,手上的那管料掉进了桶里,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