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和我爹的交情远不止表面上如此吧?”我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你当初对他用那种不光彩的药时,有没有想过他的前程。” “现在我该叫一句你什么呢?哦对,父皇。” 这是我从小便知道的秘密,我守了将近十六年,终于按我爹的意思,在苏淮将死之时告诉了他。 我没有等他回答,便自己摸索着出来了,我很少说这么多话,并没有往常的不适感,但不知为何会有一种释怀的感觉,可能是替父亲完成了遗嘱罢。 我让高公公进去照看苏淮,自己则是坐上轮椅回了寝宫。 萧家嫡女萧长允,我爹的发妻,可她从来不让我唤她娘亲。 “你要叫我萧小姐,懂吗?不要叫娘亲,沈清时。”她也是性格泼辣的主,但她对我极好。 “唉,你说你那个爹怎么舍得丢下沈青云。”她有时会这样看着天空发呆,这样自言自语,“也是,沧怜也不是这样撒手走了。” 沧怜是万春楼的头牌花魁,弹的一手好琴,萧小姐是个爱好女色的。 当然这个很少人知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清清你可以什么都不学,这句诗你一定要懂。”她拍了拍我的头,“本小姐可是养的起一个纨绔的。” “萧长允,你不要给他讲这些,他才四岁。”我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