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发情期、兽交)
压着他的肩膀逼迫他雌伏身下于心理于rou体都是一种享受与愉悦。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第一股jingye的射出,性欲的疏解让发情热稍稍退了几分,“人”的理智回归了些许,泠夙更想在交配——或者说zuoai时看到武松的脸,于是等结消退后将人翻了过来。 随着yinjing的抽出,没了堵塞的大量精水从合不拢的rou逼口淌出,失禁的错觉让男人两条大开的腿无力地痉挛着,yinchun张阖,成了一朵散着糜烂潮热气的rou花。武松已经被cao得意识都有些不太清醒,瞳孔也有些涣散,脑子里持续不断的轰鸣让他神志恍惚,过了很久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腿间的折磨已经停了下来,从那剧烈到眩晕的疼里缓和了一点,眼皮颤了半天终于慢慢睁开。 视野被庞大而漂亮的白狐占据,一双粹金兽瞳正定定地凝视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 流着金光,比世间一切无杂质的玉石珍宝都要好看的色彩,却不带任何感情,冷冽得像冰。 武松一怔,心像是被吓到一般兀得攥紧,他莫名感到一阵恐慌,不敢对视,又闭紧了双眼。 情欲下暧昧炙热的氛围让武松自己如坠冰窟的惊惧不安显得可笑又莫名,泠夙不明所以,可惜又等了一会儿武松非但没有再睁开眼,反而那停下颤抖的身体又开始细碎地抖。 泠夙在这几分钟的沉默中似乎是想了什么,又或者什么也没想,但总之最后他那属于人的一面的思想重新被掀起来的欲望遮盖,冷落许久的rou茎再一次顶开红肿肥烂的yinchun,回到了湿热紧嫩的甬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