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药的确是个好东西)
rou寸寸摩擦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坏了一般的痉挛,脑袋好似炸开了几道白光,震得他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只余下药效被缓释、性欲被疏解、身体被填满的爽利。早已榨干的前端抖了抖,干瘪的卵蛋剧烈收缩几下,最后可怜巴巴地吐出了几滴透明的yin液。 这药不似寻常春药,分明刚刚已得了一次狐妖的精元,这会儿却又发作起来,绕着武松的丹田经脉游移至整个躯体。 他那本以稍稍平息的胸部和里处再次变得瘙痒难耐,只是四肢乏力得厉害,明明一身劲rou筋骨,却不得不完全依附在自己厌恶之人的身上。他本该坚守住一些什么的,但有些东西一旦破开了一个缺口,剩下的很快也就被随意踏过了。他下意识去蹭狐妖的衣服,试图用那上面繁复的绣纹来缓解胸乳的痒意。 泠夙隔着衣服感受到对方贴上来的温热躯体和软韧乳rou,笑道:“原来还是会讨好人的。”他见对方一僵,又说,“这可不是蹭一蹭就能好的。” 随着狐妖的话落下,皮rou下又翻腾起仿佛有无数小虫撕咬的噬骨痒意,武松想起方才只余他一人的、宛若地狱的折磨中,自己无论如何用力地揉捏掐弄胸部都无法疏解的痛苦,张了张嘴,仓皇而不安的轻声说:“那怎么办……” 泠夙轻笑:“或许你求求我?” 大概他真的热衷于让武松向自己求饶,这会使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由内到外的舒坦和愉悦。 而在这场实力悬殊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