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剃毛 袭击 下药)
精水便也没有了,只有眼睛流出些发泄过度而仍被欲望裹挟的泪来。 他含混地说着“求求你”之类的话,手从身前向下去抠自己的屁眼,发出咕啾的水声。 “求你…难受……”武松语无伦次。 他说不出哪里难受,又或者哪里都难受着,他想要对方掐他rutou,想要对方帮自己疏解前端,更想要对方的jibacao进身后不断流水的xue,脑子乱成一团,理智原则底线全都灰飞烟灭,只剩下性这一个念头来催使他活着。 这几瓶药药效各不相同,有的用来放松肌rou以便承欢,有的提高身体敏感度,还有几瓶针对的位置不同,但都得有泠夙的精元才能缓解。 所幸泠夙把使用说明的最后一句听进去了,他撩开袍子,扣着武松的脖子压在自己jiba前。 那药烧坏了武松的脑袋,他无法分辨眼前这根长物是什么,只知道会让自己舒服,他该张嘴含下。 泠夙就这么瞧着清醒时绝对不会碰他人jiba的武松此时一脸迷茫痴态地舔着,舌头乖顺地将每一处都服侍舒服,只是技巧生涩,全凭那药效催发的欲望做着热情的谄媚。 他在这湿热的嘴里xiele一回,冲去了些许药效。武松意识稍稍回笼时还维持着跪趴在狐妖胯前含住guitou吞精的姿势。这一瞬他连呼吸都停了,脸色煞白。前一刻如何像妓子一样亲吻妖怪的yinjing、如何吞咽jingye、如何任对方将屁股又揉又打还恬不知耻地撅得更高的样子,像耳光一样重重扇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