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产R、温泉)
让他眼泪流得更凶,一时间无瑕去分辨其中蹊跷,像个废人一样依附在行凶者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被cao得身子颠三倒四。 这会儿离得近了,那些呻吟和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讨饶声便变得格外清晰。耳边传来武松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嗫喏着说“慢点”“好疼”,热气喷洒在狐妖脖颈,将那处温润冷白的皮肤熏红。妖类对脖子和心脏处要更警觉些,他知道武松此时意识不太清醒,但依然有种被触犯领地的不爽,将人从自己肩上扯开。 武松眼睛被泪糊住,但也依稀知道狐妖正瞅着自己,自尊心让他抬起胳膊挡住了脸,示弱的呻吟也被咽了回去,只余胸膛还剧烈起伏着,奶水顺着腹肌流进了池中。 武松醒时,又躺在了那张床上,好像重过了一天似的。他很快想起了昨日发生了什么,与此同时身体肌rou的酸痛和那处的不适也开始随着清醒而越发加重,甚至于现在还残留着屁股里仍有根东西的错觉。 他忍着无力泛痛的身体慢慢坐起,清脆的锁链声在耳边响起。他扭头去看,一条细长的链子铐在了床边,另一头则延伸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狐妖刚踏进房间就听到武松愤怒的脏话。 男人背对着他跪在床上发狠地拽着那根链子,可惜链子被他施了法术,不可能被破坏。 于是他好整以暇地靠在一边看着武松做着白费力气的努力,顺便欣赏一下他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指印。 终于,武松没了力气,绝望地捶了一下床,两条胳膊的肌rou因用力过度现在止不住地发颤,整个人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