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在空中吞吐半神的-/语言羞辱/暴力/空中骑乘

    眩晕。恐惧。死亡。

    亚当最害怕高处。

    高处有惊慌。

    他双手本能地紧紧攀住教皇的肩膀，世界在他眼中剧烈地旋转。他听见风声、翅膀声、嘶嘶声，以及查理.伯多禄疯狂的笑声。

    “抬起头，亚当。”教皇冷酷沙哑的声音从亚当头顶上传来，他隐约听到了男人在说些什么，但是恐惧让他无法思考。

    查理.伯多禄好笑地看着世俗之王在自己怀里颤抖。

    当年他勾引他的时候，也是这副表情。教皇有点烦躁地一把抓住亚当的下巴，粗暴地啃上亚当的唇，将蛇的信子狠狠探进亚当的嘴里。

    腥甜带着血的气息，深入到亚当喉咙的最深处。

    “你记得吗？那个雨夜，你说你冷，于是脱下衣服钻进我的怀里。当时我多么天真，不知道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对我做些什么。”教皇放开了手，用信子舔舐着亚当的脸，在上面留下口水，看那浓密的睫毛被黏在一起。

    他感到满足。

    这是我的。

    我的。

    教皇自喉咙处发出一声享受的低吼，伴随着愉悦、带着恶意的笑。他用一只手紧紧掐住亚当的脖子，将他带离自己的身体，举向空中。

    “你怕我吗？亚当？现在更怕一点，还是当年坐在我身上摇晃屁股时更怕？”

    教皇饶有兴趣地看着手掌下亚当艰难喘息的样子，一点点收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