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跟你没完 (oо1⒏ i
走到门口又甩了一句:“哦根本就不会有什么麻烦,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你!” 甩上门,里面哐当一声,大概是二哥把桌子抡过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生活在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闻弦歌知雅意的狠角。听他兄弟二人几句争吵,就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 总归知道的太多,是活不成了。 终于有一个人率先打破了宁静,她发出了临死前的哀嚎,被敖乙掐住了脖子,生生捏断了喉骨。 房间里其他人试图逃命,被人一个一个卡住脖子掐死了,连半分嘈杂都没发出来,没脏了二殿下的耳朵。 近卫们训练有素地把尸体挪出去,等着人上来拉去炼油。 昨天没玩尽兴,可惜了。 一个近卫拖着一具尸体往外走,发现这偏巧是他昨天上过的一个,当时他上的是前面,对她的脸印象很深,后来又玩了她的后面,实在是个尤物。 可惜了。 二殿下真是喜怒无常。 等会儿要去别殿看看,有没有还没死的,再纾解纾解。 敖乙冷眼看着他们把寝殿清理了,那个舔他脚趾的女人,还安安静静地伏在他脚边。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审视的目光,女人抬起了头,眉眼间与她有两分相似。 神情却大不相同。 “二殿下,离歌愿追随二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