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另一种版本的故事之一
很多,但国内却几乎见不到,她很好奇重罪犯的思想是不是存在文化差异,一边说一边看着我暗示:你应该也很好奇吧?对吧,你们读社会学系的不是最常提出这种对大环境的反思批判吗? 她都这麽问了,我能说什麽?不,我不感兴趣,主要是我不想去监狱和一堆作J犯科的人进行冗长的半结构式深度访谈,深入他们黑暗的内心世界与之共情,那会让我千疮百孔的心灵变得更加沧桑。 ──别开玩笑,我还想要工作,於是我只能假笑着说了:嗯,的确很值得探讨。 於是我就在这里了,被迫替我千疮百孔的心灵再添上一层Y影。 所有的访谈都一样,在进行访谈之前必须先做好功课,先了解要访谈的物件──这说的有些拢统,说白了就是要采访游民就得先了解游民、要采访法医就要先了解法医、要采访杀人犯,那就得先了解杀人犯,这之中还是有些差别,像法医是个职业,我需要了解这个职业,但不需要了解个别法医的生平。 这就是采访重罪犯不同的地方,我每采访一个重罪犯就必须重新寻找资料,了解他们的生平、他们犯下的罪刑、如何犯下罪刑,遇到连环杀手甚至要了解他们的受害者,这样我才能分析他们为什麽找上这些受害者,每了解一个重罪犯都会让我对人X的下限再刷新一些。 眼前这个nV人并非我采访的第一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