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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挤在树上,白新羽被撞得神志清醒了一点,瞬间的腾空让他有点害怕,像猴子一样抱紧了树:“你要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俞风城说:“你不是要我用力点吗。”两条腿分开以后肠道可以容纳的空间更大,俞风城把整根性器都插了进去,白新羽被顶得呜咽了一声,接着便是俞风城毫无人性的疯狂抽插,可怜的xiaoxue吞吐着俞风城粗壮的性器一次次猛烈的侵犯,颤抖着汁水四流。白新羽觉得要不是有这么一蹭衣服垫着,他的胸口和肚子非擦掉一大块rou不可。俞风城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尤其是在这种及其危险的姿势下他更好发力,在射了两次以后白新羽觉得自己后面都被cao麻了,哭着说什么也不干了,俞风城看他哭的可怜的不行只好把他放下来,推倒在一块石头上面让他张开双腿又狠狠地cao了几十分钟。

    干完几炮白新羽的腿都合不上了,哭着骂俞风城是混蛋畜生,俞风城哄着他用衣服给他擦了擦屁股。结果哄了一会儿白新羽还是骂骂咧咧,俞风城说:“再哭我继续cao你了啊。”白新羽这才抽噎着住嘴。

    他们起得早,干完才早晨八点,白新羽已经走不动了,俞风城背着他去河边洗了洗又捡了点柴回来生火。有过了一个多小时李玉和简隋英才从帐篷里出来。

    李玉一出来就看见俞风城一个人在生火,李玉问:“白新羽呢?”

    俞风城说:“他累了,歇会儿。”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