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手缚脚堵上嘴/一记板子一记藤条双打/在紫T抹完椰油继续揍
,整个小屁股已经红透了,一道道瘀紫鲜明的藤条音整齐地横亘在两团臀瓣上,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甚至被打出了一层泛白的油皮。 哪怕责打已经暂停,整片皮rou的颜色依旧在不断加深,宋祁急促地粗喘着,哭得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十下板子十下藤条,宋祁细皮嫩rou的屁股算下来已经狠狠挨了四十下,齐禹在一旁看得揪心,没忍住插了个嘴:“抹点油,别打破了。” 楚义目光在那红得发暗的小屁股上扫了一圈,没反对,一抬手正好接过齐渊抛来的琉璃瓶,连瓶盖子都没冲下翻倒。 叶怀远没说话,掌心向上伸到楚义身前,意思很明显:这油他来抹。 楚义知道这位心高气傲的叶大人有些心疼了,将那瓶上好的椰油递到了他手里,自己转身去倒了杯水,捏起宋祁的脸蛋喂他喝。 宋祁哭得满脸潮红,嘴唇却是白的,边喝边抽噎把水都洒了不少,可就算疼迷糊了也知道只有楚义心软了才有转机,吃力地攥着男人的午袍下摆,艰涩地哀求:“将军…我已经…呜…疼得受不住了…我知、知错了…呜…” 宋祁生得粉雕玉琢的模样,但凡眉心颦颦再挂上几颗泪珠,就是阎王爷看了都得心疼,楚义深深吸了口气,手指在那张小脸上揩了揩,决定不再看他。 明明也是高大俊逸的男人,叶怀远的手却很凉,自然比满掌厚茧还温度guntang的楚将军柔和些,宋祁忍耐着哪怕轻轻触碰都要真扎火燎的屁股,哀哀地呻吟,转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