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期的清晨羞罚/跪撅在龙床上自己掰开青紫的T瓣藤条抽X
心疼自己便更要撒娇卖可怜,小手拨弦似的在男人赤裸结实的后背上搓弄。 “那也得闭眼睛。”齐渊被撩拨得痒痒,薄薄地起了层鸡皮疙瘩,沉沉地拍了拍那稚弱的后背。 叶怀远在另一边的炕榻上靠着看书,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嗓子,楚毅牙酸地咧咧嘴,熄了灯,这才跟也跟着上了床。 齐渊躺在龙榻里侧楚毅在外,小皇帝夹在两个健硕的男体中间,若是屁股不疼,那真是最踏实最快活的所在,宋祁鼻音浓重的哭嗓在暗夜中与屋里的三个男人各道了遍晚安,咬紧牙关慢吞吞地往齐渊方向挪了挪。 “躲什么?”楚毅低声训斥了句,大粗胳膊一伸将人逮了回来。 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牵扯身后的伤势,宋祁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半晌后才可怜巴巴地控诉:“将军总是很凶…叫人不敢亲近…” “不打狠了能记住?”楚毅抓小狗似的捏捏他嫩嫩的后颈,又疼又酥痒。 大将军的逻辑总是如此简单粗暴,却的确有最直接的效果,将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宋祁怕不是听到“妓馆”、“青楼”几个词都要毛骨悚然,更别说真去涉足了——大道理讲多了耳朵起茧,可板子打在屁股上可是次次都是实打实的疼。 宋祁不敢顶嘴,老老实实任男人抱着,脸蛋抵在人健壮的胸膛上,靠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助眠。 不得不说,楚将军那一身腱子rou在放松的状态下极富弹性,的确比相较之下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