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大乾皇帝在自己身下被得哭爹喊娘
宋祁快被情欲吞噬的小脑袋费劲地挣扎着,一边是自责,一边为自己开脱,全然忘了他此刻根本是被强干的地位,哪存在什么“宠幸”一说。 “你们汉人就是软乎乎的,比羊羔子还香。” 萨穆尔粗鲁地扯开他身上繁缛的华服,喑哑的声音扫过耳膜,酥痒得让小皇帝又打了个尿颤。 后腰抵着圆桌,整个后背都快贴在了桌面上,宋祁快哭了,一爪子朝人大手拍去,变着调子地求:“别撕…!留、留着我衣服…” 他待会儿可不能光着屁股走过长街回自己宫里呀! 萨穆尔眯了眯眼,下一秒便架着男孩双腿一抬,把人生生撂躺在桌案上。 鎏金铜盘仓啷落地,枣儿咕噜噜打着滚,宋祁“嗷”地哀叫一声,四仰八叉像案板上的rou,直勾勾盯着撑在他身上的男人。 “留着衣服,陛下是想穿着龙袍挨cao?”萨穆尔真考虑了下对方的小小意见,粗鲁地扯下男孩的亵裤。 他打心底里蔑视这个无能的小皇帝,可这小子恰恰生得粉雕玉琢,连龙袍阔袖下露出的白腕子都恨不能让人在上面留下红紫的勒痕,没有一处不撩拨着自己的欲望。 没有比将阳物干进对方身体更屈辱、更能宣告胜利的方式了。 “不!不是…!” 上好的锦缎发出清脆的撕拉声,身下的裤子漏了风,活像民间穿着开裆裤的破小孩儿,宋祁两只脚丫在空中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