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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一切。 「你小心点不要撞到,这是成交的画。」殷向日站在一楼仰头发号施令。 「……好歹也过来帮忙扶一下,真把我当廉价劳工。」 她轻扯嘴角笑了下,似乎是正面回应我的说法。随後她指向正门口,「把画搬上那辆小货车就可以了。」 然後,趁我用螃蟹步蹒跚地走完楼梯,殷向日轻巧地越过我走回楼上。 我把画靠在墙壁愣视离去的她,拿下帽子烦躁地拂过汗Sh的浏海後,情不自禁逸出点苦笑。 殷向日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我喜欢她喜欢得Si心塌地,这多半是苦恋故事即将开幕的节奏。 我把画布抬到等在门口附近的车上,司机因为等待多时而有些不耐烦,我为了缓解气氛和他攀谈,最後问他画要送去哪。 年轻的司机把画用麻绳固定好後,狐疑看我一眼,「画廊啊,转角那家。」 那司机显然赶着要走,我点个头挥手道谢,看向公寓三楼的走道上是否站着一个殷向日。 结果没有。 「忘恩负义……」我无奈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