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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动车後,车子因为太久没C的关系熄了两次火,第三次总算闷声轰轰地热了起来。来这里以後我几乎没出过远门,不是没地方去,而是不知道要带谁去。一个人的旅行我有太多太多,两个人的也有,但和前nV友来场三天两夜的旅行,回程後和她适不适合走下去,心里也有谱。 我大学时期同系的nV友,在和我第一次出远门时就把我当驮夫对待。她说「北鼻,包包好重」我也自动自发帮她背起来,反正我Ai她啊,做这点事是应该的。直到她在我盘缠快用尽还撒娇说「北鼻我想吃牛排」後,一回宿舍,我便打电话语重心长和她分手了。 每一场恋Ai我都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这一场如果可以,我想学习和殷向日平起平坐。 我把车开到殷向日面前,她震慑於这台骨董车居然跑得动,也似乎忌惮它会不会半路爆炸,她站在人行道狐疑地盯着我。 我摇下车窗,「看什麽,上车啊。」顺道没品地按两声喇叭。 殷向日顾忌周遭人好奇的目光,狠狠瞪我一眼後钻进车。她将头发自脸颊拨开後,静静坐着,不说话。而我打开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