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碰你吗?
简直有病和一个神经病在这里瞎耗,午觉都没睡好,赶紧回去补觉。 夏溪转身往里走,时晟青终于开口叫住他:“等一下。” 夏溪不情不愿转身,“干嘛?” 时晟青问:“你一般住在哪边?住这里还是黎秀区?” “你问这个干什么?” “问问,不可以?”时晟青道,“你们要是不住在黎秀区我要事有事找还得等。” 什么逻辑?夏溪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租客有这样的问题。 “谁知道。”他含糊一句,又斜瞅了时晟青一眼,五官硬朗,长手长脚,肩胸宽厚,挺拔地站在那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是同性看了都要忍着嫉妒夸两句的程度,偏偏一张嘴,全毁了。 “什么?” 夏溪清了清嗓子,抬声道:“我不懂这些,你还是等老板回来吧。” 那零花钱不要也罢。 他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大步朝休息间走去。 时晟青等了等,等到房门“砰”一下关上,什么也看不见,才拿钥匙上楼。 开门,关门。 时晟青打开空调,在出风口吹了一阵冷风,身上的燥热散下去,转身直接躺在床边,穿着鞋的脚悬在空中,与床尾的床板不过十来厘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