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过一天
毒、贩毒,我偏要去考什么大学。我觉得我的人生要完了,乌鸦因为我的帽子,在我头上拉屎。” 孟初边听边向两旁无尽的旷野张望,她看不到任何一个稻草人,天空也没有乌鸦飞过,她知道自己正处在一个真实人物的世界里,寻找一段已经失落的记忆。在这里似乎只有唐仕羽的声音还算真实,可那也只是一段台词,一种历史正在重新被建构起来,在只属于他俩的心中。 “后来你猜怎么着,我在稻草人下边发现一个小男孩,他借着稻草人的Y凉在写作业。我想,学校里的老师问他有什么梦想,他肯定不会说自己将来想当毒贩,可当他长大,他就会发现自己只能g这个,其他的可能X都没有了。” “现在的海陆丰还这么乱么?我只是好奇小孩子的未来。”孟初带着歉意打断唐仕羽。 “好多了。” “那就好。” “所以这个戏,演的是理想与理想的不能实现?”孟初问。 “不全是。我觉得更符合命运的既定安排与个人的抗争及其失败。” “那可就是个大命题啦。”孟初想到了古希腊戏剧,觉得梁聪有着很深的古典式的悲剧感,不过现在看来,有些过时? “他的才华支撑不起他读化学系,但是制毒这个更高门槛的事业,他轻轻松松就迈过去了,他总觉得这证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