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40节
/br> 过了会,里面传出一声:“好了。” 他这才又进去,重新蹲在她床边,重新把半拧干的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他给她掖好被子,说:“你睡吧。” 路斯越以为他要走,脸上是害怕的表情:“那你呢?” 龚煦指着门外:“我去客厅坐着。” 他在客厅的话,她就看不见他了,她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且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梦。 梦里,他在照顾生病的自己。 她微微欠起身:“那儿也可以坐。” 龚煦看了一眼墙边的那个贵妃躺椅,他短暂地迟疑了一下,然后走过去。 路斯越这才躺回去放心地闭上眼。 她是真的很倦很乏,而且全身无力,没两分钟,路斯越就睡着了。 龚煦轻轻拿下她额头上的毛巾,覆在她额头的那一面很烫,他重新浸了凉水,再敷到她的额上。 就这么循循环环,到夜半的时候,路斯越的烧退了,但是龚煦怕她的烧会反复,就没敢走。 翌日,天放晴。 曦光透过未闭合的窗帘射进来。 路斯越醒了,她睁开眼的瞬间就是看向不远处的贵妃椅。 可贵妃椅上没有人。 路斯越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被人攥着,她微微欠起头看向床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