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
天整夜睡不着觉,一闭眼就是那个场景。 血他用手去捂着,他第一次背起甘雁之,感受到肩膀上被血液浸湿的恐慌。 他要是不说话就好了,他要是不去就好……最后想到……要是他没有在学校意外表白就好了……这样他们不就会走到这一步。 甘雁之跟他父亲也不会因此矛盾,也不会因此受伤。 他不敢去看甘雁之的脸,诚惶诚恐,白日里又装作正常一点事都没有,可他自己没发觉到自己平常叽里呱啦的发泄都没有了。 他觉得亏欠甘雁之,开始时不时躲着他,到最后,当在他跟甘雁之在床上接吻,准备zuoai的时候,他就一睁眼看见那个疤,刺着他的眼睛。 他不争气的软了,只剩下痛苦,可他连哭都不敢哭,只好说没事,太累了,下次再做,或者让甘雁之背入。 是因为恐惧,是因为害怕,那无穷无尽的罪恶感追着他。 所以他逃避了,跑了,一股脑地接了公司根本没人去的非洲区域的差,去交接那份高利润的回报。 他骗甘雁之去了法国,他用金钱来弥补他对甘雁之的愧疚。 他的懦弱好似得到了惩罚似的,在那几天,就因为晚上开车回来的路上,窗户没关,蚊子跑进来了,他被蚊虫叮咬几个包,自己没注意这些蚊子的可怕性,被传染上了疟疾。 过了不到两个星期,他身体越来越重,浑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