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春药，下药多次

出主人留下毛巾的原因。

    “是的，那个医生让我留的。”他得到的回答简明扼要。

    砂金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他不知道当他们再次见面时，他该如何感谢‘因为’。因为这肯定不是一个“如果”。

    他拧开瓶盖，开始小口抿了一口。一开始味道很苦，吞下去的时候他的脸皱了起来。不过余味还是比较甜的。

    喝了大约三分之一后，他叹了口气，把它放在了身旁的毛巾上。

    男人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大约过了一分钟，他才注意到那种奇怪的感觉在他的皮肤上蔓延，留下了一股压倒性的热量。

    他的脑袋里不断地传来一种微弱的嗡嗡声。砂金感到呼吸急促。一种原始的冲动——虽然明显不同于饥饿——正在用爪子刺入他的身体，他自己的双手抱住他的腰，指甲深深地扎进他的皮肤。

    “这太难以忍受了不是吗？”一个声音传来，是他主人的声音，这次更近了。感觉很遥远，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而不是从他嘴里传来的。砂金无奈地点点头。确实如此。

    “你说‘不是’毒药……”他咕哝道。当这些他不理解的冲动让他很难思考时，形成完整的句子便是一项挑战。

    “它不是。”当有一股感觉像热铁一样的东西穿过笼子的栅栏碰触到他的脸颊时，砂金瑟缩了一下。这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把头向后仰去。

    短暂的疼痛过后的感觉真好。

    他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难以忍受的感知，十倍地感受到每一次的刷子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