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07
br> 小修口中说的那些店铺我已经去了大半,而这居乐坊却是未曾经过。我要去那里买我的梨花白和小修的花雕。 我提着那两坛子酒进了听风小楼。 戏已开锣,不是我惯常会看的武戏,而是文戏。戏台上的旦角手里擒着素帕,抵在嘴边,咿咿呀呀地唱着,唱腔婉转哀怨。 我摸上楼,进了沈惠儿待着的雅间。 沈惠儿手里也拿着一块帕巾正在抹眼泪,嘴里只念,“这负心薄幸的情郎抛弃别人,害得姑娘在这里哭。如过让我遇上一个负心汉,我才不哭,拿鞭子抽死他。” 原来台上唱的是这样...一个故事吗? 我把酒坛放下,那一点动静引得沈惠儿转过头,她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想必已经哭了一会儿,这会儿还有一点眼泪从眼眶里渗出。 “杜大哥你回来了。”沈惠儿把最后一点眼泪擦干净,把戏单子递给我,“杜大哥想看哪一出,我让下面的人排这一出。” “不用了,由他们安排的来演吧。” 台上幽怨的闺门旦下去了,换上来一个美髯公,面如重枣,想来便是关公,关云长。这一出是千里走单骑,是一出大戏,台上演得热闹,下面连连喝彩。 我看着台上过五关斩六将的关公,在想,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