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应恨劫成灰
,也惟有这一人,聂书延唤他师弟的时候不必加上任何前缀。不是萧师弟步师弟,也不是小师弟。他只是师弟。就像姜静川只唤他师兄一样。 赫丹丝毫不顾及外人在场,只是拽着聂书延的衣领,将他拉得贴近自己,然后抱紧这个人迷乱而癫狂地吻上去,似抵死缠绵般忘我,执着而哀伤。不像恋人交颈,倒像是只重伤的兽在寻求伴侣的气味。嗓音沙哑滞涩,含恨泣血地一声声唤着:“公子……夫君……聂郎……聂书延!” 最终使他放手的不是架在脖子上寒光凛凛的剑锋,而是从情人紧闭的口唇中嗅到的一丝腥甜。他霎时如遭雷击,面色苍白,神情委顿,松开了手。 聂书延怕他和姜静川打起来,起身站到两人之间,轻轻将师弟的剑锋推开,又回身看向他,伸指一抹唇边血迹,安慰道:“待此间事了,我再来寻你。” 他流连的眸光中含着深重的忧虑,却只是道:“丹儿,保重。” 姜静川伸臂揽过聂书延的腰身,打断了二人的依依不舍,淡声道:“师兄,抓紧。我带你离开此处。” 赫丹定定看着情郎,露出一个温柔妥帖完美的笑容:“好。” 姜静川收起飞剑,化作一道清光,席卷着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 赫丹失了魂魄般看着他离开,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神识所能覆盖的范围里,终于支撑不住,身躯晃动几下,一头栽倒在床上,发出一声如垂死野兽般绝望的嘶吼。两部魔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