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根都埋入里面

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尽量不提起爸。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爸就职于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在沙发上。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念书。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幺,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常会爽快答应。

    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心中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成妈的rou体。努力用功尽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复循环着。

    ☆、大嫂与表妹会选谁

    大嫂与表妹你会选谁第一章祸水一进入十月,是远眺伊吹山最美的时刻,秀丽的山貌,蒙上一层紫色的炊烟,感觉好像在母亲的怀抱中那般温暖。澄静的蓝天,有几朵白云飘过,对一向在大都市过惯的大友茂而言,这里简直是人间仙境一样。到处都是黄金色的曲圃,戴着斗苙的女人们正默默地拔着白穗。所谓白穗指的是遭螟虫害的稻子。如果不除去,会传染给健康的稻穗的,所以他们一株一株的检查,丝毫不肯放松。农业会方面,为了增加粮食的增产,所以要大家拔白穗,以达生产目标。女人们为了不使稻尖伤到肌肤,因而她们用白手帕盖上脸上,所以看不出哪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