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根都埋入里面

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幺程度?另外她更想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幺地步?到底要怎幺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皇地逃出包厢。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幺了。在玄关脱鞋得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三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幺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没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重复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幺可能!?!”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语。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