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根都埋入里面

>    房间里再次回荡起母子两人地喘息。直到现在,妈也从不叫床;兴奋时闷喘,高潮时抽气。她总是用卡在喉咙里,抑在鼻腔中的气息,表达她在床地间享受到得欢愉。母子之间梅开二度,我依然不懂温柔,只晓得狂抽猛干,在妈身上逞着rou欲。乾瘦的腰臀在妈双腿间挺耸着,每一次退出,都能感受到菇棱在rouxue里,一路刮出得美妙。不过我总舍不得退出太多,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挺腰,把男根原路插回,直至耻骨相连。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鼻腔里尽是妈馥郁甜美的汗香;身心灵全方面得享受着妈熟透的rou体,感受着她带给我妙到巅毫得快感。毫无预警的,rourou再次在妈嫩xue里猛挑起来,一股酸麻,从腰锥经臀部直往下蔓延。yinnang感受到那股酸麻后,开始一次次猛力地收缩,我妈娇喘着,再次承接了我热烫的精华。

    射精得爽快几乎让我抽搐起来,同时也讶异怎幺还有这幺多可以射?终于,在妈体内地跳动逐次平息下来,我也慢慢地瘫倒在妈身上,感受着妈胸口剧烈地起伏与心跳。时光在母子间模糊的流逝着,好一会儿之后,妈闷声道:“你可不可以下来?”我依言翻身躺在床上,只觉得整副卵囊乾瘪瘪、轻飘飘的。妈起身跨过我的时候,好像有几滴什幺东西滴到我肚子上了,但我实在懒得去管。妈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匆匆套上后,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孤独得体会着来自良知的谴责。这件发生在升高二前的事,既使我充满罪恶感,也使我非常心虚;我不敢面对家里任何人,而我猜妈大概也是吧?那几个礼拜,我根本不敢看妈,也不敢跟她说话,我跟妈彼此之间好像在互相回避着。

    不过反正我都是一大早骑脚踏车到学校,然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