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ta(人)(0)
和对此厌烦。 我转头试探性地想看看他的神情,却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我有些发愣,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像是香辛料又像是一种药草,又似乎有种燃烧的皮毛感。 我有点想点一根烟,掩盖一些气味,也许能掩饰我的尴尬,和异常。 但我僵住了,手指微微颤动,迟缓地向大衣内袋伸去。 “你……”我听见他的声音,我不确定其中的情绪和含义,“不太会对信息素有反应吗?”他显然也不确定他所觉察的。 我翻出我的烟盒摩挲着,犹疑着,最终直白地回答,“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任何别的,或者如何搪塞,因为事实就在眼前,随即我发出一声短促而戏谑的尖笑,“怎么,你要到处传吗?” 他的回答很快速:“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什么?”我眼皮一跳,但没看他,快速点起一支烟,但没抽。 他似乎笑了:“没有反应是件好事,脱离常流是好事,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好多了。” 我看向他,他耸了耸肩膀。 其实我从不觉得自己真的有什么不好,只是父亲一直在焦虑我身体上的一些事情,让我在外人面前紧张和忧心。 听到有人这么说,我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心情得到了确认,“嗤”地轻笑了一声,倏然感到一身轻松。 “我们能加联系吗?如果我们回头还可以联系的话。”他问。 “嗯——那么,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