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脸和尚的人形。

    无生停了刻刀,凝神看他。

    晏伶舟被看得心下发毛,心道,这和尚果真闷疯了,见他不喝茶就忙起身离去。

    第二日,晏伶舟作回了正经女子装扮,心道,我原本扮娼女是为了恶心他,他现下总是盯着我瞧,倒是把我给恶心到了,这秃驴莫不是犯了色戒?嘿嘿,要真如此,爷爷我到时候掏出那话吓晕这秃驴。

    他进了禅室,无生又拿着个新的玉石在雕,他仍坐在一旁安静地陪着。

    无生刻了一半,见他纯良扮相,温瑾之态,眼中闪过丝挣扎之色,“施主,你走吧。”他又叫起了晏伶舟施主。

    晏伶舟微怔,心道,看来这和尚不是犯了色戒,就是纯疯了,说道,“妾不走,妾要一直随侍法师身边。”

    无生点点头,继续去雕那玉石,又是雕出个无脸和尚样便停了手。

    第三日,晏伶舟将念奴娇所有的余量都一股脑倒进了茶里,他着一身大红襦裙,端茶出了门,却听不远处两个扫地的沙弥在低声交谈,

    “听说了么?那魔教带人抓了三剑宗的李不光。”

    晏伶舟驻足,使出无量身法隐在山石后凑近去听。

    “说是追问那晏伶舟的下落,李不光连说三声不知道,就被那魔头用九阴掌一掌拍死了。”

    “晏伶舟那贼子不是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