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jian,天经地义,连喜鹊都来相贺。”随后将委顿的晏伶舟轻柔抱起,为他披上水红衫袍。

    忽听戏台上扮绿珠的花旦悲唱,“乱世几度东风起,为何不见护花人?”

    晏伶舟星眸惊闪,神思回定,感受着从xue内流出的热精,心中悲惭,阿姐,我又被人jian辱了。

    他愤恨之余,感知到一股无力承受的痛苦,便使出力踹了宁玉一脚,要教眼前这杀才一并痛苦。

    宁玉也不恼,捉住他白嫩的小脚放唇边亲了两口。

    晏伶舟不由得脚趾蜷缩,忙抽回脚,恶狠狠地道,“来日我必砍了你的脑袋。”

    宁玉笑道,“只要你情愿跟我好,拿我的脑袋去做夜壶都无妨。”

    与此同时,戏台上悲鼓一响,绿珠遗唱,“珠碎人亡抗强梁。”

    晏伶舟再也不想听戏了。

    宁玉却不知,仍命戏班日日唱着。

    这日,宁玉在房中案前作画,晏伶舟坐他身旁,下半身被点了xue无法动弹,上半身却能自由动作。

    晏伶舟知自己被点了xue逃脱不了,自乖顺待在一旁,百无聊赖时,便随手翻动案上的书文,宁玉也随他翻。

    忽地一封信笺从书中掉落,这信被蜜蜡严封着,似是重要信件,晏伶舟好奇掏出钢锥划开信头,宁玉也不阻止,只凝神作画。

    晏伶舟抽出信纸,但见上写着:今上昏庸,唯小人是用,致民不聊生,世子何不一道改天换日?

    显然是邀宁玉一同造反,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