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落,可有受内伤?”说着将去把他的脉。

    众人皆知文竹居士不会武功,乔长老恐其受内伤不表,关切地上前察看。

    晏伶舟忙摇头,身子往后一躲。

    苏修靖见文竹居士拒绝自己为其医治,以为是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愿以死警世,心道,我自当成全其高义,叹了口气,收回了手,由着官差将其带离。

    “慢着,”汲明突然出声道,官差见那黑旗,心中惊骇,依言停下,晏伶舟惊惶不已,心跳如鼓擂,全身冒出冷汗。

    汲明总觉得那股熟悉感挥之不去,驱马将近前去细瞧这文竹居士,苏修靖与宁玉皆是想助文竹居士脱难,同时闪身至马前拦挡。

    汲明瞧这两人团结一心的模样,面露讥诮之色,欲出掌攻去,忽听身旁侍从低声道,“教主,马舵主在扬州城抓着个善使鞭的少年,虽样貌平平,却年纪与夫人相仿,且臂有朱砂。”

    汲明心念一动,命道,“即刻前往,”调转马头欲离去。

    晏伶舟松了口气,官差怕再生事端,忙押他离开。

    宁玉与苏修靖瞧着文竹居士被官差围押着离去,瞧不清他的身影,只看见个明晃晃的斩条,颇觉萧索之意,想他今日逃过一劫,却仍将继续被关入囚牢遭受折辱,只期盼他下次能真的被人救走,皆低声道,“文竹居士,祝返自由。”

    他们不知,这从头到尾皆是晏伶舟的一场自救。

    晏伶舟刚走出两步,突然间肩头被一只枯黄的手掐住,他抬头瞧去,只见那乔长老已跃至身前,冷冷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