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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硬挺的yinjing再一次抵住了红肿的xue口,靳琛才挣扎起来。 “!” “不、不要了……要死了……” 燕见松无视他的话,就着jingye又喂了进去,靳琛一噎,捶了下床单,到底是谁发sao! 他妈的燕见松最好今天就草死老子。 燕见松眸色沉沉,按着他凸起的尾椎骨抽送,时不时的还往他屁股上送一巴掌,cao得靳琛哪哪儿都流水。 天光尚好,照在他斑驳的脊背上,靳琛呼吸匀称,睡得口水都快流下来,燕见松给他脖子上的伤口上药。 那个恶犬一样的齿印。 靳琛总感觉脖子上有什么虫子在咬,烦躁的踹了踹,把头一别,睡得很香。燕见松黑着脸捡起来被靳琛弄掉的棉签,上头的碘伏在新换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浅褐色的印记,偏偏那人还睡得人事不知。 燕见松捏了捏靳琛潮红的脸,又掰开一根棉签。 真的欠这小东西的。 靳琛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天越来越冷了,燕见松给他准备的衣服也从圆领短袖短裤到现在的长袖家居服。 他穿上衣服,裹住满是青紫印记的身体,先给电话已经打了n个的父母打了电话,笑嘻嘻的认错,说自己昨天和贺津去玩,现在睡在他家里,头很痛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