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道:将军年少,祭典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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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昉现状全然被隔绝,他只听得到敌国想让他知道的消息。 每每在行秽时出现,今日诫者说传来边关战火重燃的信,明日又丢下来一城破烂的旗帜,饶是心中百般强调敕国皇帝已将他送敌,两国不该这样快再起硝烟,可长此以往还是种下了怀疑的种子,他一身教养好的文韬武略全被迫用在了别处上,如今一时分不清憎恶敕国天子多,还是这具身体更多。 敕国来的秦昉身体硬嘴更硬,除去失了意识睡梦似的呢喃,清醒着时恨不得头快落地了才勉为其难泄出一两声闷闷的哼叫,于是诫者也没告诉他,只是在鞭上浸了yin邪的药,日积月累地让将军身体叠加快意,嘴里亦在鞭挞时嘲弄秦昉,让将军误以为他身体本就放浪形骸,不过抽打的责罚,也能叫健壮勇猛一男儿被抽得蜷着脚趾潮吹,这时扶光便会乐颠颠甩着舌头扑过来接吹水,几次后竟能保证春水全被一张狗嘴喝了去,狗舌头推得将军阴屄叠起,直把一身腱子rou的将军舔摇摇晃晃。 秦昉几乎已经习惯了药浴的治疗,在他亲眼见到断了四肢的死侍身体中爬出与他身上相同的虫蛊,在药浴中被吊着命活回来时陷进莫大的绝望,简直已是非人。 这日气氛不同寻常的凝重,天还沉着秦昉就被换上一身鲜艳的红衫,出去沉疴留下的刀剑伤疤,与养嫩的白皙皮肤相交映出如月般莹润的光泽,他被诫者束住四肢,蒙住双眼,喂了不许他昏死的药后堵住唇舌,蜷缩着身体塞挤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去,成年男性随后是颠簸摇晃之感,有人声,有风声,最后归于沉寂他被摆放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