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红眼睛湿漉漉的,活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白兔
“你叫拉斐尔?” 秦天的声音冷了下来。 拉斐尔不解的眨了眨湿润的眸子:“是呀,jiejie你怎么不cao我了?” 见秦天没有反应,拉斐尔好像有些急了一样,恳求起来:“jiejie,cao我,我好热,求求您,插进来…”说着自行解了下装,将流着水已经不用什么额外准备的xue口展示给秦天:“jiejie这里好痒啊,呜呜…” 终于这等艳情的画面还是把秦天从愣神中拉了回来,是啊,这又不是什么特别小众的名字,从古人类时期的神话故事,到着名画家,很多人都爱用这个名字。更何况娼妓本身是没有名字的,这只是一个便于称呼的花名,都没有姓氏。 “拉斐尔…拉斐尔……”秦天喃喃自语地念着他的名字,手却在解裤子。 秦天的性器就像普遍对女Alpha的印象一样,并不怎么巨大,但秦天在床上却比一般的男Alpha更加粗暴。 几乎没有给拉斐尔任何反应时间,性器弹出来的一瞬间秦天便钳住了他的双手,把他压在沙发上,然后一插到底。 拉斐尔只感觉忽然间眼前一片空白,仿佛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只剩下直冲大脑的快感。 他被调教的很好,即使是这样没有缓冲的对待,也能够获得快感。 秦天长吸了一口气,没有立刻动作,仿佛在慢慢感受拉斐尔rouxue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