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他没有爱她的资格
,她明日便要去请求父皇赐婚于他们二人! “……” 闻言,柳承严先是有些意外,缓缓垂眸,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再抬眸时,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宽慰她道,“毒发严重,想必不会是悦人的回忆,公主不记得也好。” 他昨日的行为确实待她过于亲密,况且连他自己都认为,虽事态紧急,但让公主在自己身下失控成那副模样,确有冒犯公主的逾矩之嫌。 她若不记得,也不会因此认为自己在他面前失了公主风仪,而对他生了嫌隙。 “……” 这一回,轮到席茵深感意外,还未想好如何接话,只听柳承严继续道,“助公主解毒,我之责,不辛苦。” 柳承严这话说得诚恳大气,实则内心阵阵酸楚。 她总将见外之词挂于嘴边,对他客气。虽她是待人亲善,也看得出她对他的见外:她念在他们有儿时那点旧情,待他亦主亦友,可却凡事只觉得麻烦了他。 他从来无惧她的麻烦,甚至希望她能多“麻烦他”,只是—— 想起祁帝那番话,柳承严最终说服了自己。 席茵对他见外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