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一副熏心的样子

    卫琅在图书馆的单人室里吃的午饭，其实也就是一袋面包。

    这个室是他长期登记付款使用的，不算大的空间里堆满了书和废弃或暂时未废弃的打印纸，偏偏还都分门别类装在大大小小的书架、箱子里，一看就是个有强迫症的主人。

    卫琅正在嚼着面包看实验记录，敞开用来流通空气的门就被敲了敲。卫琅抬头，直接对上法内一双深色的眸子。

    法内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卫琅，修长的身形笔直地站在门口，一副门神的样子。

    卫琅有一段时间没见法内了，自从上次的那个拍卖会。他听说法内最近好像忙于志愿征兵宣传，与军部来往甚密。

    军部。

    ……也不知道他和亚伦在密谋些什么，总之都是一滩浑水，卫琅一点也不想掺和。

    卫琅看他不说话，只好先问道：“你找我什么事？”

    法内听了这句话反倒轻轻拧了拧眉头，问道：“我必须有事才能找你吗？”

    卫琅没法回答，只道：“……不是这么说。”

    法内步履平稳地走到卫琅桌子前，曲起指关节在桌面清脆地敲了敲，忽然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什么。”法内很少这么问卫琅，因此他回答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