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成什么了?白马会所里的那些男妓么?
r> 又极快的拔出,内里的嫩rou被带进翻出,流淌不尽的春液把两人下体捣得淋漓不堪。 宋义伸手抓揉棠雪圆润摇晃的嫩乳。 棠雪之前一直让自己假装沉浸在性爱的欢娱里,闭着眼将他当做解药,想着被狗咬一下也就算了。 而此刻终是装不下去了,棠雪开始不停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哭泣。 “别哭了!”宋义嗓音喑哑,吮吻住棠雪湿红的嘴唇,胯下骇人的性器如烙铁一般,顶弄的愈发深入悍猛,如打桩般,整根儿插进,再整根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蓦地感受到棠雪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xue里径道收缩的毫无章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rou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